家住内蒙古呼和浩特市赛罕区巧报镇帅家营村
图片上是重病住院的姐姐,名叫胡月梅,女,34岁,身份证号,家住内蒙古呼和浩特市赛罕区巧报镇帅家营村。
年,姐姐出嫁到呼和浩特市赛罕区帅家营村,婆家世代种菜为生,当时种菜收入十分微薄,一家人生活困难,经济拮据。为了维持生活,姐姐回老家包地种西瓜,去工地打零工,靠出卖苦力赚钱补贴家用。为了改善一家人的生活状况,姐姐一个人去工地当架子工挣钱,通过几年的辛勤劳动,年,终于在娘家人的帮助下将原来破旧的小平房翻盖成了小二楼。姐姐一家人得生活日渐好转。
然而天有不测风云,年底的一天,姐姐突然昏厥过去,经内医院检查,诊断为因劳累过度,导致颅内海绵状血管瘤发作,瘤体出血,必须住院治疗,待病情稳定后做手术。在医院住了近一个月,姐夫便以无钱为由不愿给姐姐继续治疗,为了使姐姐的病得到有效控制,我分三次给他们汇款一万余元,后来才知道姐夫扣下了三千多元,说是作为他陪护的生活费。年3月,因缺钱,姐姐被迫出院。年7月,经内医院复查,医生建议尽快手术治疗,并推医院的吴斌主任,医院挂号咨询,吴主任一再强调,这个手术必须做,而且必须抓紧做,如果不做,下次出血随时都有可能死亡。姐姐与姐夫商量,姐夫借口没钱,一口回绝。一直拖到年12月份,姐姐的身体越来越差,经常夜里昏厥过去,姐夫不仅不为姐姐治疗,反而恶语伤人,对姐姐吼叫“自己有钱就去看,没钱就去死去”,我在四川工作,得知情况非常危急,便打电话给姐夫,要求他带姐姐到北京看病。姐夫执意不去,并不接我的电话,躲着不见我。无奈,我只好带着姐姐去北京检查,确定是否可以手术。在确定手术之前,我回到内蒙古要求姐夫去北京签字手术,他拒绝去北京签字、护理,因为姐姐身体越来越差。我只好拿出准备结婚的五万元,又由老父亲从村子里借了五万元,凑足十万元手术费。在亲人的再三央求下,姐夫才随到北京。年一月份,姐姐做了手术。但因为前期拖了太久,身体过度虚弱,必须在重症病房治疗,没几天十万元就用完了。姐夫明确表示,我没钱,你有钱你给看哇,并要丢下病人回呼市,我医院。因费用及陪护问题,我找到姐姐所在的村委会,在村委会的调解下,姐夫家人表示,保证不再因费用问题影响病人治疗。年3月份,在医院陪护姐姐医院的情况下,突然不见踪影。医院因病人家属不在身边,导致治疗措施无人签字,病人生活无人照料,姐姐的病情每况愈下。医院给姐夫打电话他不接,发信息也不回,医院五个多月。医院曾发函给姐夫,他也置之不理。 医院给我打电话告知了这一情况,在安排好姐姐在北京的护理后,我回到呼市想找姐夫商量姐姐的治疗和出院问题,没想到他竟然指使家人对我大打出手,只好报警才将此事平息。 为了挽救姐姐的生命,家人在商量后,决定对姐夫不尽夫妻间扶养义务的行为进行起诉,然而在报案过程中,当地派出所以不受理此类案件为由拒绝接案;家人又找到当地赛罕分局,医院,就算有人管,就没有造成严重后果,他们不予立案,但也不给开不予立案通知书;找到赛罕法院他们也不予立案。
此刻,我坐在呼和浩特到北京的列车上,窗外不断变换的农田屋舍,弥漫着家乡相似的亲切和暖意,然而我却不能安然,我已经记不清在这条路上往返了多少回,路的这边是我重病在床的姐姐,路的那边是年近古稀的父亲!我的幸福和寄托,只有这夏日暖阳下浅浅的回忆。在梦里我常常回到村边的路口,在白杨树婆娑的树影下,姐姐仰着被太阳灼伤了的脸庞,远远的迎着他乡归来的我,说:回来了,累了吧,回家吃饭吧!我多想上天上天给我一个机会,让我站在那里,对她说,你回来了,回家吧……“子欲养而亲不在”是古人对后辈的警醒,可是真的来了却是这般的痛彻心扉。
在我很小的时候,妈妈的身体就一直不好,姐姐比我大七岁,在我成长的过程中她就扮演了一个姐姐和半个妈的角色。在八十年带末的时候,我还生活在襁褓之中,父亲要出去挣钱养家,妈妈卧病在床无力照料我,姐姐在课间的时候从村边的学校里小跑回家给我喂奶粉,有一次抱着我倒开水,碰翻了暖水瓶,在开水冲向我的瞬间姐姐挡在了前面,傻笑的我和姐姐胳膊上的烫伤成了这个故事最后的结局。老人们每每提到这件事的时候都夸姐姐的懂事,而我更多的是感动。
在我上初中的时候,姐姐已经辍学在家了,那时候村落里依然贫穷的让人心酸,家中一年四季吃不到水果。邻家的院落中有一棵繁茂的苹果树。那年秋天,我在学习之余回家小住,姐姐从柜子里拿出了几个已经略显干枯的小果子,那是邻家送来尝鲜的,姐姐一直没舍的吃。在那个落叶飘飘的午后,在那个破落而温馨的家里,我吃到了这世上最甜的果子。多年之后,我有条件可以买到想要的东西,可是我很少吃苹果,爱人问我为什么不爱吃,她永远不明白,在那个椭圆鲜亮的果实中包含着多少曾经的温暖和当下睹物思人的心酸。
年,我已在远方的大学就读了两年,因为离家遥远,所以很少能回家看看,姐姐在那一年将自家的院落改成了小二楼,因为面临拆迁,所以她格外的卖力,连院子的边边角角也盖满了房子。在还未安装防护栏的二楼上,她艰难的从窗户中探出身子,尽力在门窗上涂抹着油漆,她略显臃肿的身体,小心的向外抅着,大滴的汗水从额头划过了鬓角,从鬓角划到了脸庞,从脸庞坠到了地上,在浮土轻覆的大地上击起了一束小小的花朵,姐姐一边擦着汗,一边笑着,我在想,好日子终该来了吧!
医院的重症监护室里,姐姐孤独的躺在病床上,不知是因为疾病夺去了她双目的神采,还是绝望成了她内心的全部,她的眼神暗淡而呆滞。看到我来了,她艰难的张张嘴,干裂的最嘴唇上一条条死皮轻轻的抖动着,因为激动,她咳嗽着想哭出来,可是泪水在红肿的眼眶中打着转却没有流出来。她努力的想和我微笑,我的心抖得好像要挣脱身体的束缚,我使劲掐着自己,告诉自己千万不能哭出来,可是…… 在我给姐姐看病期间,有很多人开导过我,姐弟间没有扶养关系,我没必要那么拼命,没必要那么不顾一切的倾其所有。其实我何尝不知道自己力量的薄弱,何尝不知道有些事儿不是主观的想就可以办到的,但从内心中我想用尽全力,哪怕只有这一刻她可以留在我身边。有些事我们可以等待,因为它可以重来,有些事儿我们却必须一往无前,因为失去就永远的失去了,不是吗?
我是一名有四年党龄的党员,我是一名监狱人民警察,在读书期间赶上了汶川地震,在工作期间赶上了雅安地震,看到了很多很多普通人在艰难中坚强的寻求着明天的希望。也曾在灾难中为那些消逝的生灵祈福,也曾为那些面临困境和失去家园的人献出微薄之力。如今真的身陷困境的时候,才明白在黑暗中渴求光明的急迫…… 这世间有存在着太多网络和现实中虚构的骗局,冷落着人民善良的心,我希望你在独到这篇文章的时候,能感受到它的真实,能感受到我在键盘上每一次敲击的伤痛。 在医院中姐姐已经躺了将尽七个月,在不断的奔波中,我已经黔驴技穷。如果您有看到这篇文章,我真切的希望您能给我一点儿帮助,哪怕能给我一点儿支助,哪怕给我出个主意,哪怕能帮我看看姐姐,我替我姐姐和全家人谢您了。 胡志宏:(内蒙) (北京)
白癜风好了北京白癜风手术- 上一篇文章: 医疗技术富县人民医院成功完成一例肝叶
- 下一篇文章: 宝宝的血管瘤什么时候治疗好图片